带孩子回去吧,你看卫民给大白梨打的。”贺兰山揉了把聂卫民的脑袋,说:“哎哟喂,姨看着你这样子,都心疼你呢。”
车开了,陈丽娜从后视镜里看了聂卫民一眼,头发给人薅的乱乱的,眼圈子都是青的,这小伙子整天叫嚣着断发等于断头,陈丽娜就没敢给他推成像二蛋一样的板寸,这下倒好,头发成敌人攻击他的武器了,只看那红肿的头皮,就能知道他当时叫陆白梨给薅的有多疼。
“说说呗,聂工,究竟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跟着俩儿子的,他们去找陆白梨,你又跑哪去了?”
“小陈同志,我得跟你做个检讨,因为一直等不到你来,我在学校读书馆找了两本书看呢,看的入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儿子已经跑了,这怪不得我。”聂工说。
“哦,犯错的时候是我儿子,干了好事儿就是你儿子,聂工,你这推卸责任可够快的呀。”
好吧,聂工没看好儿子,不敢说话了。
陈丽娜回头看一眼,就要笑一回,再问:“聂卫民,冯科长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他跟陆白梨不是关系特差嘛,怎么会跑来当街抢人?”
聂卫民不说话,聂工和爱德华也是一幅诲陌如深的样子。
只有二蛋高兴着呢,手脚并用就讲开了:“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