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就把假的两张送给了冯科长,这个是我下午推断出来的,虽然你也猜到了,但你晚了我至少半个小时,所以,你输了。”
无时无刻,他都要跟聂工比输赢。
聂博钊两手支着桌子,还在办公桌后面站着呢。
看着儿子,他就说:“卫民,你觉得你冷叔叔说的对不对?”
聂卫民点头:“我觉得是对的。”
聂博钊轻轻出了口气,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爸小时候跟你不一样,一则,爸小时候弱小,除了呆在家里读书,不可能出去玩,这也就养成了爸愿意定,而且定下来就不愿意被打破的性格,你跟爸不一样,爸不否认你很敏锐,但你没发现吗,一个人如果定不了,那么他再聪明,就难免被自己的聪明所误。”
所以,抬起头,聂工再问冷奇:“但是贺敏拒不肯承认吧。你审问他,问他是不是在印刷厂雕版自己印的,他当然不干,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印过。”
这下该冷奇愣住了:“不可能老聂,这么以假乱真的票,除非乌鲁的大印刷厂,否则没人能做得出来。”
“有,我知道矿区有人就能做得出来,所以,你和卫民的判断都是错误的,贺敏是能接触到烟票的人,但他没那个脑子去干这种事儿,而且,一张假烟票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