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啦,有事儿”
“我爸呀,一直是咱们红岩一毛厂的机械维修师,你们要有大型机械方面的安装调试,随时找我。”于东海拍着胸脯说。
“行啊小伙子,你要真行,我们会用你的。但你可别明明啥都不懂,故意为了接近我,或者是想搞点儿暖昧就扯个虎皮充大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聂工可恩爱着呢,也特讨厌小年青们没事献殷勤,那叫啥来着,浮夸。”
对于向自己献殷勤的小伙子们,两辈子见多了,陈小姐从都是不假辞色的。
她知道孙爱男家住在哪儿的,上前敲门,直接就问了一句:“孙爱男在吗?”
孙爱男正在家洗头发呢,开门就问说:“你谁呀?”
陈丽娜敲开了门,直接就说:“把头发擦干,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孙爱男揩着头发,见了陈丽娜,已经不高兴了,冷冷说:“我跟你这人没啥说的,你赶紧走你的。”
陈丽娜一巴掌,就把照片全甩在桌上了:“邓大庆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他老婆也在粮站工作,孙爱男你不要命了吧,跟邓大庆一床上睡?”
照片定奸,这事儿将来挺普遍,现在还是个新鲜事儿。
毕竟有那么珍贵的胶卷,谁能想到会有人拿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