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
缓了一会儿,胃渐渐的,没有原来好像一直给一只大手拧着似的,那种抓心感了
于是,他又端起饺子来,陈丽娜把料碟送过来了
“我不吃醋。
这是酱油,我就知道你们南方人吃饼子不爱蘸醋,而且你现在这胃,也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陈丽娜说。
这饺子包的小,一口一个,而且里面肉不多,全是汁儿还烫着呢。
邓东崖说不吃不吃的人,连着吃了半饭盒,才把筷子放下了:“说实话,我还想尝尝你烙的干层饼,但要再吃,我就该给撑死了。
“你还是个病人,下午咱们不就要开会嘛,这会儿再好好躺着睡一觉,不过,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咱们边疆,关于种子基地的事儿?
东崖不知道陈丽娜想说什么,停下来看着她。
她说:“我们整个边疆,从76年开始就有一项新政,帮某些欧美大国育种,而这些种子呢,它们是经过基因重组的,这个并不是问题,而是,这种育种,在对方来说,是要给我们的农场给酬劳的,但农场方面,并不会收到酬劳,酬劳,被某些人私吞了。还有一点就是,对方的种子,跟我们木兰农场的种子不同,它自己本身不具备种性,农户们因为对方的种子产量高,就会彻底放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