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不能再用他最爱的计算机;那种打击,于他来说是无限大的,对吗?”
“可不,我上辈子呢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跟我也没有现在这么亲密,甚至说,他那时候是特别特别客气的那种,也不叫妈妈,叫我母亲,不过我听照顾他的护士说,私底下,他也会喊妈妈的。陈丽娜回忆着:“他就只跟邓淳关系好无论什么事儿,都是指着邓淳去干。
而邓淳呢,小狗腿子,指哪打哪,不过是换了个老大而已
陈丽娜那时候经常劝老聂,说聂卫疆是个残疾人,万一被邓淳给玩了呢
老聂只笑,不说话。
陈丽娜为了这个,没少着过气。
“杏树叉子在走之前,要留下一个女人,和一个瘫痪的孩子他应该会把80%的遗产给你,我说的对吗?”聂工分析说。
“可不,就80%,股票,基金,公司,全是我的。
“他这样做,是为了让你安心,也是为了让你能对聂卫疆好点。””聂工于是轻叹说。
“他给卫疆给的是现金,估计比你想象的要多很多,你知道吗,就是说,一个男人报给妻子的财产,和他实际拥有的是有出入的。他给了聂卫疆的现金,至少在当时看来,足以养聂卫疆一辈子。”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