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工给贺兰山把行李全搬车上,从陈丽娜的裙子底下拎出个小兔崽子来,一看,口水流了好长,啊一口,就来咬他的手指头了。
你甭说,孩子咬手指头,那叫一个疼。
“聂博钊,你家卫民还在我的裤子上拉过屎呢,当时我可啥都没说,我就不相信我儿子咬你一下,你敢喊疼。”冷奇说。
聂工一直都没冷奇那么会哄孩子,但其实给这只有几颗门牙的小家伙咬的疼着呢。
放开我,咬你爸去。”他说。
小锋锋不,鼻子里还呼噜呼噜的哼哼着呢。
聂工跟陈丽娜告状说:“我手指头肯定给咬断了。
邓淳添油加醋:“我妹就这么咬我,可我爸非说那是闹着玩的,不疼。
还是人聂卫星有办法,从嘴里掏出颗糖来,放到小锋锋的鼻子前绕了一下,小锋锋立马张开嘴,就跟着聂卫星跑了。
聂工看着自己手指头上四个深深的小牙印,拍了拍还在等肯定的,眼巴巴的邓淳的肩膀说:“咱俩什么都知道,但咱啥也不说,原谅孩子了,成吗?
邓淳使劲点头,也追着小卫星跑了。
今天安娜特地在家做饭,请聂工一家子去吃,一来,是为了庆贺冷奇转业之后,安排的工作还不错,再则,当然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