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 自言自语道:“疼死你爸爸了。”
她有点庆幸还在工厂里的时候没反应过来这遭, 否则被唐晓煜看到了, 指不定会吵吵嚷嚷到全世界都知道——到时候她给那些工人们的印象就更像个矜贵的大小姐了。
伸手将高跟鞋脱下来的时候,她的表情变化极为夸张,张嘴做出无声呐喊的动作,眉头又皱的跟拧起来的酸菜似的,在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狠手辣中, 高跟鞋与脚后跟分离的刹那,喉间憋出一声闷哼。
低头一看,右脚的脚后跟上薄薄的一层皮都磨掉了,伤口周围红肿不已,而最中间已经渗出了血。
脱下来的高跟鞋上都沾了一层鲜红,视觉效果还蛮吓人。
唐晓染拿着鞋,愣愣地看着如此惨烈的伤口,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真的是个人才。
——之前居然这样都没感觉到痛?
右脚试探性地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下一秒又缩得重新抬起在半空中,最后落在旁边的一双软和的棉拖上。
然后她龇牙咧嘴地忍着痛把左脚上的那只鞋也扒了下来。
她第一次觉得从玄关走到客厅的距离那么远,仿佛无限延伸成了天涯到海角。
泄气地耷拉着肩膀,她一步步往客厅的方向挪去,还不忘看了看时间,打算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