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思考能力。
慢慢地松开了手，撑着床垫坐了起来，五指将头发尽数梳到脑后，露出那几乎没怎么变化的脸庞，稚气已脱，五官却依然还像是个高中生。
深棕色的眼睛打量着始终贴着床头柜僵坐着的人，即便依然穿着睡袍，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却没什么情绪，冷冰冰的看着自己，只稍有些疑惑。
那一瞬间，唐晓染以为自己看到的不是在家的萧时歆，而是在商场上与人谈判的萧总。
警觉，气势强大，又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仿佛一切情绪都被尘封，更像个不知哪家公司开发出来的最先进的拟真智能机器人，几乎看不到她的情绪波动。
这样的萧时歆，她好像……见过的。
在之前每次碰到萧总的时候，进入到的那个灰蒙蒙的，上一世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