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每天监督着楼清颜不在自己的伤口上整幺蛾子。
她本身的恢复能力就好,加上厨房那边的小题大做,各种汤汤水水的补着,基本上一个多星期之后,那原本看上去吓人的伤,结的痂都要开始脱了。
忍耐力向来不错的人基本很能忍那种伤口要好时候的痒感。
但是她却发现,某位小男生开始变得唠叨起来了。
不仅来这边之后话变多了,只要发觉她往镜子里瞄一眼自己的伤口,就会立刻找点别的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
直到她结的痂被他看到彻底脱落之后,发现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楼清颜才反应过来他前几天的反常。
……他是在担心她挠伤口吗?
说实话,从小到大没怎么受到过这样嘘寒问暖,又亲力亲为的照顾,楼清颜感觉自己硬是把擦伤养出了全身瘫痪的效果。
以至于她在伤好了之后,消停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没有带着公司里的人折腾什么幺蛾子,好像之前那种跃跃欲试的搞事因子在身体里安分了很多。
就连跟着她的那些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她是被之前一行里的伤给教乖了,不再往危险的地方钻了,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国内,接受楼父的安排。
——循规蹈矩地将公司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