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严实一点啊。”林沒叮嘱他。
“我敢给你出个三长两短吗!这画可贵了,不过我搜到那画家的微博,见他常发自拍,照片看着挺可爱的,而且和你倒是有缘。”周让嘀咕着。
林沒出了墓园,可能是被风吹了太久,头晕得身形晃了晃,站稳后还漫不经心地问道:“哪儿有缘啊?”
“和你同姓不同名,读音还一样,嗨,这不是巧了吗!”周让嬉皮笑脸,“你是三点水,他也三点水,不过是泡沫的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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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在苑打林沒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嗓音很沙哑,声称是林沒的妈妈要借钱,本来谢在苑是要汇款,转念一想,林沒又不缺那点钱,怎么会需要借?后来再打过去,一直没有拨通。
“不好意思,画展我去不了了,我现在要回颐都去。”谢在苑和林沫说道。
他们正在一处创意工作室看沙发,逛到一半喝起了咖啡,林沫不知道之前那通电话和谢在苑说了什么,谢在苑后来干脆看起了飞机票。
春节这时候从巍都回颐都的人很多,谢在苑叹了口气,飞机票只能买明天的,他想要自己开车回去,林沫和他说:“不如等一等,现在就算你想开车回去,高速上也会堵车,还是买机票比较好。”
他们匆匆启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