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有什么心事,和别人任性着不说,倒是可以和我这个老头子说说,我听听看。”
林沒动了动嘴唇,这是他永远难以启齿的秘密。他有时候很爱向谢在苑撒娇,渴望借此从谢在苑身上得到温暖,可以是演戏到大半夜才收工,可以是为了练舞磨破脚底,但绝不是这些。
每次在看到谢在苑挺拔可靠的背影时,他都想和谢在苑倒苦水,但是又闭上了嘴。他有底线,在谢在苑这里要体面,不想让这些给谢在苑增添烦恼,也不想要因怜悯产生的爱。
同情和爱情只差了一个字,天差地别,他想远离前者这个卑微的字眼。
林沒从未与人分享过,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尝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又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算了,我说不出来。”
林沒去床头柜摸索了一阵,没有抽烟,拿了根棒棒糖解馋,问那老爷爷,道,“你要不要?”
“我多大年纪了,还吃棒棒糖?”老爷爷道。
林沒拆开棒棒糖,道:“如果我能活到您这岁数,我照样吃棒棒糖。”
“你这样把事情都闷在心里,迟早闷出病来,怎么跟谁都不愿意说,自己不委屈吗?”老大爷问。
林沒的棒棒糖是草莓味的,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甜意,眼睛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