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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到了谢悠回颐都的日子。
林沒养身体养了好一阵,差不多是痊愈了,可又有新的病症出现,他忽然开始间歇性地头疼,又做了一次身体检查,检查结果显出他一切正常。
主治医生说观察了这么一阵子,确诊头疼是抑郁症的缘故:“不要排斥吃药,你权衡一下利弊。”
林沒发现自己因为吃抗抑郁的药而开始掉发后,怎么劝都不再配合治疗了,这时也没听进去医生所说的。
送走主治医生后,他见谢悠及时给他打电话报平安,心里还奇怪,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是他低估了小孩的敏感程度,尽管还不知道他和谢在苑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谢悠已经从和两方互相回避的对话中嗅出了不对劲。下飞机没去自己爱去的餐厅饱餐一顿,也没和几个狐朋狗友到处瞎玩,支支吾吾说要来看林沒。
“医院还是不要来了,病菌多。”林沒随口拒绝了他,揉了揉隐隐发疼的脑袋。
“什么?你在医院里?”谢悠拔高了音调。
靠,一时说漏嘴。林沒急忙挽回:“没什么大事,我身体挺好的,就医院里比较清净,我要待一阵子。”
“妈,你怎么了?平白无故跑医院住着干什么?不行,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