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几乎死了一遍。”
他的左手摸过右手的伤痕,那几块丑陋的疤添在手背上,如同美玉被砸裂在地上再被拼凑起来。
林沒盖住伤痕,道:“会改的,只是我一时半刻改不了。戒烟都戒不掉,何况把他给戒了。”
“窗帘就这么拉着。”何医生说,“你好久没晒过太阳了吧?”
林沒揉了揉脸,道:“疼得饭都吃不进。”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而不是病患,我会说不要藐视生命,你如今面对的这些是你藐视它的代价。既然前面那些年不容易,你更应该努力把未来过得更好点,而不是说放弃就放弃了。”
何医生看向摆在窗台边上的玫瑰,开了有一段时间了,还在与窗外复苏的花草争奇斗艳,不见要凋谢的苗头,该是林沒之前往里面喂了药片。他道:“唉,回去和你的主治医生没法交代。身带任务地过来,什么进展也没有地回去。”
为了躲开那些让自己变丑的副作用,逃避被治疗,宁可在头痛和低沉中苦苦煎熬,这像是个神经病,可就算是神经病,也是个爱美的美丽神经病。
谁不喜欢美呢?
何况是拥有比常人更加光鲜亮丽容颜的林沒,让生性高傲的人接受平庸是件很难的事情,让他看着自己慢慢失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