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
这估计是谢在苑第一次听有人说他脾气好,想否定又嫌多此一举,只讲:“不瞒您说,他不是一摔就碎的玻璃,这些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轻描淡写盖过的。”
他感受到了谢在苑对这件事的态度,顺口讲了另外一件事:“我和小林聊过点古董,他对这些蛮懂行的,但不肯承认自己特意学过。我猜是因为你喜欢,他才去做功课,现在你俩闹成僵了,他拉不下面子来承认,这猜得靠不靠谱?既然你有心挽回,多让让他,这人的性子一时半会改不掉的。”
谢在苑恭敬地请教:“在您看来,他有错吗?”
“当然有,年纪大了更加看不得这些,自杀对关心他的人来讲,被迫承受那么大的痛苦多无辜。但对他自己而言,自己乐意那是没错的,可能还要记恨救下他的人,这种只能看他领不领情,他都破罐子破摔到这份上了,世俗道理还困得住么?”
谢在苑心中有数,不过刚才在巷子里的所见所见还是打击太大了,迫切地需要听一下别人的思路,借此缓一口气。
他在去上班的路上猛地想起来对方提到的古董的事情,他没回应猜测是否正确,不过显而易见是错的。
以谢在苑对林沒的了解程度,他能轻而易举地摸索到林沒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