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步行距离有四十多分钟,他很清醒,却和醉了一样,一步一步走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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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沒头疼惊醒时,拉开窗帘看到的就是这么副画面,谢在苑在楼下不知道站了多久,在路灯下面孤单地立着,像是在等人,而对方永远不会赴约。
啧,还没放弃呢。林沒垂着眼看他,把窗帘又拉上了,他在房间里踱了一圈,然后把帘子撩起一条细缝。
谢在苑没有要上楼打扰的架势,坐到边上的长椅上,手埋在掌心里。林沒觉得他像是无家可归的落汤小狗。
这种感觉是非常奇怪的,谢在苑要什么没有,仗着那些他足以在哪里都游刃有余,谁会不绕着他转。
此刻谢在苑在他家楼下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林沒盘腿看天际泛起鱼肚白,接着路灯陆续熄灭。
他问题有很多,为什么谢在苑有了烟瘾?为什么谢在苑还坐在风里?他不嫌呛了吗?感觉不到冷了吗?不过这些都没有问出口的必要,他是不用关心迟早要与自己分道扬镳的陌路人的。
再过了半小时,谢在苑直起身走了,林沒去洗漱,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到,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去厨房煎鸡蛋做三明治,再看时间差不多了,喊谢悠起床上学,谢悠拿起三明治眯着眼睛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