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干吗在他收手的时候才去喜欢?”
何医生答不上来,说话有气无力:“既然喜欢不需要原因,那也没有时间地点的局限性。话说回来,我对你们真的很好奇,你觉得一段关系破镜重圆的可能性有多大?”
林沒说:“怎么能一概而论,每个人性格不同,你问我的看法有什么用?要先考虑对方是怎么样的人。”
公交车要来了,何修泽轻声说:“还是有参考价值的。”
林沒木讷:“什么意思?”
“你该上车了,记得拿好硬币。”何修泽指了指缓缓停下的车辆。
林沒急忙数了四个硬币,就算继续聊下去,他也没法给何修泽提供任何有效意见。
他真心认为何修泽问错了人,正常情况下这样无非两条路,要么干脆利落地斩断关系,要么放下过往去尝试接受。可林沒硬是在谢在苑的紧追不舍中,走上让两人都不大痛快的第三种。
斩断关系和尝试接受,哪个能与眼前互相折磨的快感等同?对林沒来说,全都远远不及,有恃无恐的滋味太好了。
譬如谢在苑做的还不够多,没法真正打动他,或是自己在害怕再次受到伤害,不肯轻易动摇,林沒不爱讲这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那是借口。他从没被心上人这么爱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