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痛苦。
勉强把饭吃完,他饱到不行,低头捂着自己的胃,这怕是出院后吃得最多的一顿饭,幸好谢在苑做得清淡,不然他可能要难受一整天。
“等下跟我回家一趟吧,你什么东西都没拿,马上到夏天了。”谢在苑提议。
“没有要拿的东西。”林沒答。
谢在苑接话接得轻飘飘:“也是,你这状态还是不要开车上路比较好。”
“……”林沒道,“稍等,我觉得我还是有东西漏在你那里的。”
在车上宋和彦打电话给林沒,谢在苑被打断的话题在他这里再被谈起来:“你休息够了,好好想一想治病的事啊,头发没了可以再长,你每天丧不吧唧的过日子,被你丧过去的时间可不会重来。”
“不止是头发的事情,还要严重点。”林沒道。
“就是不该把这行程拖着,搞得你每天胡思乱想,又有新理由来逃避现实了,还有比变丑更让你抓狂的事?”
等他挂掉宋和彦的电话,谢在苑和他说:“你有什么新理由?”
“说起来太麻烦。”林沒不想说。
谢在苑打开车上的音乐,放起了舒缓的钢琴曲:“那我猜猜看,类似于赌徒心态,别人是倾家荡产还要继续往里赌,而你为自杀付出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