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在苑用他一贯的表情答应下来,看起来毫无瑕疵。
他说到做到,接下来很长段时间,每天来做中饭,要不是他自己当老板辞不了职,林沒认为谢在苑八成会抛下工作,来花店做专职厨师。
谢在苑偶尔会待到晚上,只要他在,中午的残羹一律不留,去买新鲜的菜烧好丰盛的一桌子,和放学的谢悠一起吃。
谢悠不清楚两人到底什么情况,好奇心爆炸憋不住了,兴致勃勃问林沒是不是打算复合,见林沒摇头,垂头丧气继续在家教的辅导下做作业了。
过了会等家教走人,林沒给谢悠的家校联系本上签字,再和他说:“今晚我有事,等下你把门反锁住,我听到你的反锁声以后再走。”
有人今天在酒吧组了局,邀请他也来凑个热闹,当做散心,林沒到场时已经晚了,大家考虑到他身体虚弱,牛奶代酒罚了两杯。
这种喧哗场所林沒不常来,周围越是吵闹,他越是感到孤独。以前每逢季末,谢在苑忙碌得几乎住在公司,谢悠在学校寄宿,他依旧会推拒这种聚会,待在家里细致地熬一碗浓汤,再盛去给谢在苑当夜宵。
如今谢在苑不再能给他安全感,他在哪儿都是一样的,心悬空着不敢安放,再如何起落都不会有什么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