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其实只是考验还没来。在他真正崩溃的时候,他是会软弱、自私,放下一切再也站不起来的。
在酒吧里待久了,林沒头疼,他和周让说要出去透口气,靠在门口的栏杆上再度点燃了香烟。
缭绕的白雾里,他看见吴星津送了人出去,对方也看到了自己,把人送上车后转身朝这边走来。
“你还抽烟?”吴星津皱了眉头。
林沒歪了歪头,是在无声地说:“不然呢?”
“好歹也考虑下你这身体情况。”
“我自己都不考虑,不劳烦别人为我考虑了。”林沒道。
吴星津勾了笑:“你是真心不想收拾残局,干脆肆意破坏得更糟糕一点,让谢在苑心里难受。”
林沒耸了耸肩膀,他把这个动作做得特别慵懒优雅:“他太迟钝了,要是五个月以前,但凡他表现出有一点点喜欢我,我也许不会被那么多阴差阳错的误会打败。”
“迟钝的也不止是他。”吴星津道,“他以前怕黑,为你能睡个好觉可以把灯关掉,而你连烟都戒不掉,还觉得这七年付出毫无回报,累得不想再和他破镜重圆。”
“奇了怪了,他什么时候怕黑了?”林沒以为吴星津在说笑。
吴星津道:“你们刚在一起那年,你去陪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