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这说法没有证据,替那个女生辩解了几次,后来查出来果然不是那女生偷的,但他自己免不了也和一些同学有了隔阂。”谢老爷子说起这事,还向林沒确认,“他没和你说过?”
“他没和我说过这些。”林沒摇头。
“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刚才说的那些,后来那女生喜欢他,穷追不舍地示好了半个月,被在苑拒绝了,这种小插曲我本来是不会听闻的,只是那女生以死相逼,讲要是不答应她,她就活不下去了。”
“啊?”林沒诧异道。
他以前极端归极端,有过干脆放弃生命,可从没想过拿自己生命去威胁人,单向的暗恋再苦涩也好,都不是对方的错。要是谢在苑不来找他,那他当是缘分尽了,不会死缠烂打要个说法。正是因为缘分没尽,他才激出了对被命运玩弄的不平,转而迁怒到谢在苑身上。
谢在苑这人,说幸运幸运,说倒霉怎么可以那么倒霉,总是招惹疯子?林沒如此想道。
“这事被我知道以后,当然是让那女生马上转校到了别的省份,让在苑出国。”谢老爷子平淡地叙述着,似乎掌握别人的人生是随心所欲的轻松戏码,“然后他就成了这样,因为每次吐露情绪,都好像给彼此增添困扰。”
林沒嘴唇翕动,半天不知道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