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伤口。
林沒看着自己的脚,问:“今天套上鞋子还能跳舞吗?”
“要是你以后还想走路的话,最好坐在轮椅上别落地。”医生道,“幸好你反应得快,不然情况就危险了。你脸色很差,要不要我打电话给谢先生?”
“不需要。”林沒道。
他有什么资格让谢在苑回来?谢在苑都没告诉他这里有玻璃的必要。
心知对方绝对是无意导致这个结果,林沒还是难免有些怨念,自己为他考虑周全,他连提醒都没一声,是一点也不上心。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林沒坐在沙发上,是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他是C位,当下不可能重新排位置,还有他的个人舞台,要用什么替代?
本来队友就对他的缺席心里膈应,这样一来,更加对他有气。不管怎么样,搞出这样的意外就是他的错。
他是真的不知所措了,昨天的通宵排练毫无意义,接下来在网上骂他的人则会变本加厉。
今年二十二的他还做不到对这种打击风轻云淡,可除了独自难过以外,林沒什么也做不了。
磨蹭到公司派车来接他,见到他脚上的伤,当场所有人陷入了沉默,不光是队友,连台下他的粉丝都惊呆了。
他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