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的活着,那样的话,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可是那样的生活,他真的甘心吗?
在医院里磨蹭了两个小时,北羽临走前卫城突然叫住他,“对了,你舅舅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北羽一顿,“什么事?”
“他啊,好像不知道什么炎炎破产了。”卫城说:“那位副市长收受贿赂的事好像被上边查到了,不知道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呢。”
“是吗?”
看他表情淡然,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伤心,卫城又补充了一句,“我听我那个同学说,你舅舅在外面那个……情妇,好像跟副市长还有不正当的关系呢,说不定我们上次拷贝出来的文件里面就有——”
“阿城,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北羽打断他,淡淡的说:“反正房子我已经要回来了,他们也不欠我什么,你好好养伤,其余的事情不要管,也帮我跟你那个同学说一声,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替我谢谢他。”
“……我,好。”
刚才他说那些话,说完全不违心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想到那么多年来他受到的欺骗和对他生母的怨恨,他的心里就极度的愤怒和不甘心。
北羽有着比同龄人要敏感很多倍的神经,虽然表面上他看起来很坚强很豁达,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