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肖云说：“你最近有好几个课程都没上，学校也没来几次，除了公司的事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陆北羽是不想说他最近很多心思都放在莫家的事情上面，只能含糊其辞：“月底了，公司比较忙，学校里重要的课我也有上，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话说回来，你到底有什么事？”
“是关于荣少的。”肖云压低声音，“很重要，请您务必来一次。”
陆北羽很少听这个人用这么郑重的语气说什么话，那必定说明事情的确非常紧急，他想了想，安排了个时间，然后挂了电话就拨给祁寒，“祁寒，最近叶家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叶家？”祁寒有些诧异，“我最近在忙别的事……不过叶家如果出了什么大事一般都会上报纸，除非把消息封锁了，要我让人打听一下吗？”
“不用了。”陆北羽想了想，又问：“我看你跟祁央最近都很忙，是生意上的事情吗？”
“差不多吧。”祁寒嘴里似乎含着烟，这会儿把烟吐了声音才清晰了些，“有一批新进的货出了点差错……妈的，最近忙的焦头烂额……陆少，我这边来人了，你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陆北羽觉得有点奇怪，以祁寒和祁央在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