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电话给肖云吧。”
北羽愣了一下，“……好。”
肖云接过电话，几秒后神情就有些古怪，但是北羽并没有注意，他沉默的看着窗外，透明的玻璃映照出他沉思的面容，眉眼精致清澈，却掩不住焦虑。
肖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神色难得露出一点迟疑。
如果这时候北羽回过头来，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一定会觉得奇怪，他跟肖云认识虽然时间不长，但也看得出他性格沉稳，对叶荣极其忠心，骨子里有种说不出的精悍，这样的神情一般是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
半晌后北羽回过头，“我回去安排一下，先办好通行证，等去香港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肖云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你答应了？”
“阿荣这个样子……”北羽摇摇头，“不去也不行，总之还是去看看吧。”
他抬眼见肖云的神情说不出的僵硬，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你答应就好。”肖云松了口气，“我送你下楼吧。”
北羽点点头。
两人各有心思，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走到门口时北羽听肖云突然停下脚步，正要回头跟他道别，突然听到身后肖云低沉的声音：“抱歉，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