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轻看了他一会，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容里全都是残酷的意味，“你放心，他们一个都少不了，都得陪着你下地狱。”
莫天成还没开口，突然听莫云轻身边的少年开口：“莫天成，你好像还有个儿子吧。”
莫天成呆了一下。
“哦，不对，应该是一双儿女，说起来，你福气也真不小，在国外几年，娶了墨西哥一个富豪的女儿，还生了一对龙凤儿女，你说如果他们看到自己的父亲现在这副模样，应该会哭的吧？”
莫天成脸色这下是真的变了，“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北羽微微笑着，语气几乎是温柔的：“刚才你不是说想把我的眼睛挖出来吗？祁寒，在要他命之前，让他先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眼睛被夺走的感觉，我看他那只带伤的眼睛还挺正常的。”
恐怕任谁也想不到刚才那个还柔弱的任人蹂躏的少年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语气平静的，就跟在讨论今天晚餐吃什么一样。
出乎意料的是莫云轻听他这么说竟也没什么表示，只是低眸看着他，目光里带着一种近乎于欣赏的意味。
——他早就知道他这个宝贝不像别热眼里那样软弱可欺，相反，谁如果小看了这个孩子，恐怕等哪天栽到他手里时还回不过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