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我不死心,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怎么不问,我半夜三更去停车场干嘛的?”安长河没好气的说。
“干嘛的?”我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我当然是去接人啊。有个演员住在你们楼上,我就是去接他。我手里没停车卡,他手里还没有啊?”安长河说道。
我无语了,原来真相是这么简单。我疑神疑鬼,白白恐惧了那么久。
“对不起。”我慌忙给安长河道歉。
“对不起,就行了?你的账,我还没算呢。”安长河瞪了我一眼。
“什么账?”我很纳闷。
“我那天晚上,就是去接了个人。结果,你小子疯疯癫癫,也不会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报警了,还报了我的车牌号,说我是杀人犯。我刚从外地回来,就被警察拦住,直接关到这里了。”安长河拍着床板,怒气冲冲的说。
“误会,都是误会。”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真是搞不清楚你们年轻人。”安长河叹了一声,对我很无奈:“你犯了什么事,怎么进来的?我看那些警察,都挺不待见你。”
我摇了摇头:“我遇到的事,太奇怪了,说了你也不信。”
安长河一下来了兴致,两只眼睛发亮:“怪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