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这个人的报复心如此强,报仇不隔夜,一直跟着我们,寻找机会下手。
“天亮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我背起应采,对刘十八说。
刘十八点点头,跟在我们的身后,走出山洞。
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刘十八通过太阳,分辨出了大致方向,勉强记得朝什么地方走。
我们三个路过那条刘十八打水的小溪,特地看了一眼。
溪面上漂浮着一层翻着白肚皮的鱼尸体。
整条小溪里面没有一个活物,都被毒死了,散发出了浓烈的腥臭味。
我和刘十八心里都是一阵后怕,如果刚才喝了那水,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墓的手段实在是太歹毒了!
也许溪水的下游有人取水,也都要遭殃,南宫墓却丝毫都不在乎会殃及池鱼。
我跟刘十八沿着山路,一直走到中午,两个人又累又渴又饿,在一棵大桃树下休息。
南方桃树成熟的早,才四月份就已经挂满了红彤彤的果实。
我和刘十八抬头看着头上丰硕的桃子,都是馋的吞咽口水。
我问刘十八:“这桃敢吃吗?”
刘十八双眼发红:“当然敢啊!南宫墓善于下毒,但是这满树的桃有上百个,他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