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秦观鱼、林月儿和林星儿两姐妹,以及寿纸匠对孟婆庄的态度上,我能感觉到孟婆庄的人不坏。
至于孟婆庄跟苗疆蛊师有着什么恩怨,那我就不知道了。
“婆婆,多谢你救了我们。应采呢?她中了蛊,你已经帮她解了蛊吗?”我连忙问道。
“那个姑娘叫应采?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金花婆婆叹了一口气:“你跟我来吧。”
我心中诧异,跟着金花婆婆到了里面的房间。
应采的待遇可要比我和刘十八好得多。我睡在干草上,刘十八坐在石头上打盹,应采则是在床上躺着。
只不过,应采的表现十分古怪,将床上的被褥都裹在身上,像是粽子一样,双目依然紧闭着,头却在上下左右的乱晃。
“婆婆.这是?”
我心中惊讶无比,不知道应采到底是怎么了,她现在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一个巨大的虫蛹。
金花婆婆叹了一口气:“她确实是中蛊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她中的什么蛊,自然也就解不了。”
“连你都不认识的蛊?”我更加震惊,从南宫墓的话里,我知道面前的金花婆婆是一个不世出的蛊术高人,连她都无可奈何的蛊,到底是什么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