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宋风时完全不想接话,抖了抖被子,便躺下了。
二人背对背睡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氛围。
他们的背脊贴着背脊,感到对方薄薄衣服上传来的熟悉的温度。
金兰殊忽而开口:“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宋风时问。
金兰殊说:“干嘛?”
宋风时一咬牙,说:“干。”
然后,就干了。
谁也不好说是谁先动的手。
但他们也找到了许多久违的欢乐。
哼哼啊啊的,折腾了半宿。
金兰殊恶狠狠地说:“就你能耐!还敢不服气?”
形势比人强,宋风时气喘吁吁:“服气……服气……”
金兰殊志得意满,才鸣金收兵。
宋风时洗了澡回来,软绵绵地入梦。
翌日,金兰殊起床的时候,宋风时已经出门了。
望着空荡荡的床边,金兰殊心中一阵恻然,半晌又咬牙:臭渣男!
而宋风时的情况倒也好不到哪儿去。
昨晚的事情耗费了他不少精力,现在的他腰酸腿软,在候机室里打瞌睡。
没过几分钟,宋风时便被手机的提示音给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