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那只手碰的太太,不要想你帮他一把,”这句话,且是对徐涵说的。
    徐涵闻言,一震愣,而后点头应允,待陆先生抱着陆太太离去时,他似是不忍,却又不得不缓缓蹲下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胡副局。
    “您是自己告诉我还是两只都不想要了?”他语气清谈平缓,就好像在同别人商量今晚吃什么一样。
    “饶命、饶命,”胡副局缩着身子往桌子底下钻,恨不得此刻能遁走。
    “我劝您,还是好好说吧!不然,断的可不止一只手这么简单,”徐涵好言规劝,以往,他们都知晓,不能惹陆景行,现在,是不能惹陆太太,惹了陆太太比惹陆先生更严重。他语气客气,尽显善意,可这明明是要凌迟处死别人,他怎能做到面色如常?
    “你今日若是喝酒将我家太太灌醉了,先生定然不会有半分言语,我家先生素来尊重太太,可是个男人都不许别的男人碰自己老婆,更何况还是陆先生,你这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胆敢干这事儿?”
    徐涵语气浅短,但道出了陆景行的原则,胡副局,今日只怕是没好命活了。
    “你动的可不止我家太太,动的是整个陆家,以及沈家。”
    徐涵知晓自家先生等着自己去开车,也不跟他言语,一手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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