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上来,将枕头往自己这方拉了些许,意思很明显,睡过来点。
    沈清见此,眉目轻佻,刚刚就不该去洗澡的,让他嫌弃着能让自己睡沙发再好不过。
    陆景行这个电话接的分外冗长,直到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才听闻他开口言语,低沉浅缓的嗓音犹如拨动心弦的大提琴手似的,可也就是这嗓音,将昏昏欲睡的沈清给惊醒,一个惊蛰,陆先生意识到时,顺手撂了电话俯身将她搂进怀里,浅缓抚着背脊,直到呼吸平稳,他才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一边接电话,一边回眸看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儿。
    气死自己的是她,让自己挂念的也是她。
    感情这东西,不说也罢。
    沈清昏昏沉沉被惊蛰时,已算是半醒,还不待她睁眼,便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陆景行抱着她,像哄小孩似的轻抚她背脊时,心狠狠颤了一下。
    入世二十三载,除了生母严歌瑶,陆景行是第一人。
    若不是闭着眼眸,她想,此刻她定然是红了眼眶的那一个。
    他怎能如此攻陷自己固守的城池?
    陆景行宽厚的大掌一下一下轻拍她瘦弱的背脊时,沈清的心乱了。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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