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人来来回回,浑身冷汗湿答答的分外难受,想抬手撩被子,却被阻住了动作。陆景行心头焦急,却无能为力。
一想到自己稍些时候还要离开,便心头一紧。
这丫头,清醒过来指不定会如何怪罪他。
凌晨,沈清身上反反复复低烧算是稳住,伺候了一睁眼的陆景行同南茜狠狠松了口气。
看了眼时间,陆景行侧身交代南茜,“今晚你就在主卧候着,这两日让医生定期过来,天凉,屋里温度稍稍调些,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先生要回部队?”南茜问。“恩,”他浅应,面色不大好。这时候回部队,跟沈清的关系可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谁让他是军人?
沈清清晨醒来时,屋里早已没了陆景行的身影,反倒是南茜半靠在一侧座椅上闭目养神。
“南茜,”许是睡久了嗓音有些沙哑。“太太,”南茜闻言,一个惊醒。“水。”
这年,十二月中旬,寒风飒飒,陆太太在嫁于陆先生的三个月里,光感冒低烧已有三次有余,且次次持续时间比上一次长。早间,南茜端上来的早餐她仅吃了两口,便躺在床上,显得格外可怜兮兮。
南茜始终候在一侧,眼里泛着担忧。
无论她说多少好话,沈清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