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陆景行并非你的良人。”
    第二次,这是高亦安第二次说这话。
    话语落地,她一阵浅笑,似笑非笑半讥讽道;“那么高董,麻烦您告诉我,就算陆景行不是我的良人,您认为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屡次三番说这话是何意思?
    她与陆景行之间,哪里还有退路可言?
    他如此狠厉,若自己惹恼了他,谁敢保证下一个被吊打致死的人不是自己?
    陆景行的离去,让沈清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自己与他的关系。
    所以,当中午时分陆先生电话过来时,陆太太任由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终究是没敢接起。
    她怕,怕自己架不住陆景行的柔情攻势。
    将身心交付给这个男人。
    下午,临下班时,傅冉颜堵上来,拉着她跟章宜说什么也不让走,电梯碰到吴苏珊时,两人百年不变一顿好怼,怼的吴苏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此时,傅冉颜开着她那辆骚包跑车出来,沈清坐在副驾驶,章宜坐在后面,只听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骂骂咧咧道;“这年头什么野鸡都能往天上飞,高亦安瞎啊?”
    章宜听到大老板名字,好笑问道;“这关高董什么事儿?”
    “他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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