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丝毫不在乎表面关系,她的婚姻与她而言,不过是牢笼,是禁锢她翅膀的鸟笼。
    那又如何?如此简单又粗暴的一句话。
    沈清错愕的眸子落在沈南风身上,多了一丝丝心痛。
    那又如何?
    片刻之后,她冷笑轻嘲;“你这话,说晚了。”
    如果当年在国外,他敢将这句话说出来,她定然会义无反顾,可、今时不同往日,谁也不是曾经的谁,谁也不能就如此大大方方的许给另一个人承诺。
    “阿幽,”沈南风心痛唤着她名字话语都带着丝丝轻颤。
    “年少时没有做的事情,成年后更加不会做,越长大,越知晓礼义廉耻,越知晓责任。”
    沈南风驱车离去之后,沈清才将他放在副驾驶的礼品盒打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别无他物。
    拿在手里看了许久,伸手擦了擦上面的果皮,张嘴,咬了下去。
    事隔经年,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但我还会像往常一样,将你在每个平安夜送给我的苹果都吃完。
    不为别的,只为惦念你我之间那份逝去的感情。
    一个不大不小的苹果,她足足吃了一个小时才起身上楼。
    十二月二十四日晚,沈清下班已是晚上十点,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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