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移而淡忘,反而是越来越浓烈,深入骨髓,一发不可收拾。
    每每沈唅问他沈清到底哪里好的时候,他百般思忖竟然找不出足以形容她完好的语句。
    “沈南风,我看你是疯了,中了沈清的毒,”沈唅话语中带着难以言表的痛心,但也知晓此时是在外面,刻意隐忍压低了嗓音。
    沈南风就是疯了,不然怎会将心丢在一个叫沈清的女人身上?这个女人如此不待见他,
    是他如无,他怎还能一如既往待她如初?
    沈清虐他千百遍,他待沈清如初恋。
    即便她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剜他的心,他也心甘情愿。
    沈南风,你何止是疯了,你是病入膏肓,你爱的女人已经为人妻,而她的丈夫,全球少有的权贵世家,跺跺脚能让整个m国震三震的人。
    与这样的男人争夺女人,你难道不怕死无全尸?
    “何止,”这声何止,似呢喃,又似叹息。
    中毒?应该比这更甚。
    这世上有什么毒能比得上沈清的?鹤顶红?不不不,沈清给的毒不能一招致命,她给的是慢性毒,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浓厚。
    她是罂粟,是毒品,他吸食毒品长达七年之久,早已深入骨髓,戒掉?要命的。
    “她总有天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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