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似的,若非他耳力好,只怕还听不见。
陆先生握着手中大半杯冰水,放在掌间缓缓转悠着,这个回答,不够广面。
不会无缘无故不接电话?
那日后若是自己招惹了她,岂不是有缘有顾了?
他得想想,想想怎么能让沈清的回答更广泛些,包揽所有。
陆先生算计自家太太的时候,可谓是绞尽脑汁,既要看起来随意,又要有理有据,还不能踩她尾巴,
否则、以他太太的脑子,这坑,不好跳。
“阿幽,你我是什么关系?”陆先生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替她掩着薄被问道。
“夫妻,”她答。
“古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这同心的首要标准就是沟通,若你我之间缺少了这样东西,哪里还算的上是夫妻?外人又会怎说我们?家里父母长辈又该如何伤心?”陆景行循循善诱。
深邃的眸子望着沈清,带着宠溺。
她怎会不知晓陆景行话语中的意思,他在明示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不接电话,拒绝沟通,夫妻二人重在沟通。
陆景行又在挖坑,又在挖坑给自己跳。
如此想来,沈清不好了,这会儿疼的可不止是肝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偏生他得寸进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