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直接劈头盖脸一顿疾言厉色脱口而出,将陆景行说的面色异常。
    “说是你,做是你,我呢?”她问。
    “我是疯了,竟然会觉得你这样的男人隐隐可以托付终生。”疾言厉色,没有原则底线的话语悉数蹦出来,让着屋子的气氛一降再降。
    她何止是疯了,所有人都在告知她陆景行并非良人,可自己却动了恻隐之心。
    旁观者清这个道理,她怎就不懂了?
    沈清此话一出,陆景行深邃冷冽的眸光泛出喜悦之光,突然崩现出来的言语让他心底开起了烟花,他为了什么?
    处心积虑还不是为了能将这丫头的真情实感激发出来?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最后几个字上,可以托付终生。
    可以托付终生,如此甚好,甚好。
    陆太太疾言厉色,眸光如刀子落在陆先生身上,而此时的陆先生就好似得了糖的小孩似的,笑出了声。
    双手叉腰立在书房,全然不顾身上衬衫凌乱。
    笑声悦耳,笑的如沐春风,笑的将陆太太给惊蛰住了。
    沈清愣住了,此时的她,就好像在浓雾天开车,看不清眼前道路,亦是看不懂陆景行。
    他是疯了?
    “你父亲不会来。”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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