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就不好了。
见此,南茜也确实是无话可说,起身去了餐室倒酒,翻遍了酒柜,找了一瓶浓度最低的酒,放了少许冰块。
南茜不愧是在总统府出来的人,做事情格外有分寸,知晓怎样才能让自己不陷入两难境地。
太太要喝酒,没关系,度数最低的酒如同饮料一般,不伤身,要加冰,少冰也是冰,回头陆先生问起来,她也有说词不是?
沈清端着酒杯站在窗沿吹冷风,心理一寸寸的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树。
身旁所有人都在劝她不要在这场婚姻里失了心,要固守本心,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失了心。
在西北,面对陆景行时,她尚且未细想。
可此时回到沁园,冷静下来,她左右思连在一起,只觉天雷滚滚。
她何止是失了心这么简单?
她这颗心,终究还是被陆景行沦陷。
她的主动,她的拥抱,在床上的隐忍只为陆景行能吃饱,这种种在脑子里如同高清电影似的,过了一遍又一遍,劈的她外焦里嫩。
思及此,她面上一阵恶寒,端起酒杯狠饮了一口。
此时的她,单手叉腰,单手端着酒杯,眉头紧蹙,看着地板,来回渡步的模样就连候在外面的南茜都觉得她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