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蜃楼似乎没什么近义词可以用来形容的。
沁园那个地方,不过是一个每天清晨醒来的地方,和晚上落脚点的归宿。
是什么?
“家吧!”她沉吟了一会儿道。
家吧?恩,还不太确定。
不太肯定。
“于我而言,沁园就是家,因为阿幽在,”陆先生道,嘴角挂着浅笑,沈清得不确定,
但他这里是肯定。
闻言,沈清心里一颤,抬眸讶异看向他清明的眸子落了些余晖。
“总统府呢?首都公寓呢?”她问,语气带着些许自己不知晓的焦急。
“傻,”他伸手,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有妻子的地方才叫家。”
阿幽在哪里,他的家就在那里。
多年后,他们白发苍苍,相携在小道散步,想起这话时,她笑了。
很慈和的笑。
而此时的沈清,心底一沉,就好似陆先生的这句话将她原本放在胸口的心狠狠砸了一下,痛得很,慌得很。
山顶下来时,她腿软,走的哆哆嗦嗦的,陆先生笑意不减,抚着她下山时不忘揶揄她。
“阿幽体力这么差,可怎么行?”
此话一出,沈清一分神,一脚踩空落下去,惊的她心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