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开水,头疼才稍稍缓解,轻手轻脚拉开厨房椅子趴在桌面儿上。
这厢,陆景行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打过去,均是关机状态,沈清何其聪明,她知晓开机能定位索性就关了手机,不闻不问,任由你外面天翻地覆,我均充耳不闻。
陆景行心急如焚,坐立难安,吩咐刘飞去查,蹲守公司与秘书章宜家,可守了一整夜并未见人,整夜未睡的陆先生此时怒火中烧,一甩手砸了病床旁花瓶,哐当一声,碎的稀巴烂,门外警卫一惊,而后伸手敲门,只听门内传来一声爆喝;“滚。”
众人识相,低垂首。
总统夫人苏幕前来,见一地狼藉不由轻蹙眉;“像什么样子?”
陆景行闻其声,一声轻叹,烦躁,不想应允。
见他如此模样,苏幕也是识相,拉开门出去询问了值班警卫一般,而后阴沉着一张脸进来。
“事业固然重要,但你若身家万贯无人同你分享喜悦亦是徒劳,回江城去,”苏幕冷声道,
面色阴冷,无半分好脸色。
这话,让陆景行一顿。
下午时分,陆景行乘专机回沁园。
这厢,总统府开始了异常夫妻之间的恶战。
陆琛将杯子不轻不重啪嗒一声放在书桌上,看着眼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