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却在快速阴暗谋划着某些事情。
书房内,二人交谈声平平无奇,无大多波澜,许是陆槿言在说什么,而她的丈夫话语平淡浅应着。
三五分钟过后,二人尚未有挂电话的意思,她唇角下压,眸底精光一闪而过,而后推门进去。
陆景行显然未曾想到与他冷战数日的爱人会端着饭食进来,稍稍愣了片刻,道了句;“阿幽。”
沈清尚未应允,只是不轻不重将手中托盘搁于桌面上,而后嗓音凉凉道;“晚餐。”
陆景行未来得及言语,只听沈清继续戳着他心窝子;“不用多想,南茜有求于我而已。”
这话,不痛不痒,不温不浅,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不用多想?若非南茜有求于她,她断然不会关系自己,是这个意思?
陆先生在脑海中将这句话过了一遍又一遍,想了想,好似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这话,陆景行听见了,听筒那侧陆槿言自然也是听见了。
这晚,夫妻二人一人处于卧室,一人处于书房,直至凌晨三点,陆先生才起身回卧室休眠,而此时,陆太太早已稳妥入睡。
而这厢,首都总统府内,尚有一人不得眠。
坐于阳台放空思绪,在思忖着解决之道,解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