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沈清日后定然不会走常人之路,可即便如此,他竟然还在妄想有朝一日能与她并肩作战。
有朝一日,太过漫长,他是如此想的。
高亦安这人,怎么说呢!对于生活他不似陆景行那般讲究,但对于良友,他比陆景行更能知晓付出为何。
“想不到高董眼线满天下,”沈清笑道。
闻言,此时靠在阳台抽烟的男人笑了,笑的一脸愉悦而后道,“恩,所以你最好别干啥犯法的事儿。”
知己好友,浅聊之余自然少了那股子商人之间还有人算计。
自她离开盛世,她与高亦安之间,似乎关系更为平常了些。
一通电话结束,已是半刻钟之后的事情,沈清放下手中书籍坐在床沿看着屋外暖黄的路灯,
心理不禁好笑,笑什么?笑这场宴会。
她素来助攻江城,对首都这些豪门权贵之事尚且都不大关心,但并不代表连最基本的都不知晓。
她是性情清冷,不喜关心其余琐碎之事,但并不代表她傻。
总统府的这些暗潮汹涌她又怎会看不出来,怎会不知?
次日清晨,首都豪门贵族乱了,为何?
众人传的神乎其乎,只道是陆少夫人天姿国色,在骨之美,一颦一笑间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