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她从陆景行掌心抽出手,而后抵着自己额头,所有负面情绪被她掩藏在掌心之下。
想哭吗?想。
可此时、没有半分眼泪。
心酸纵有千百种,沉默不语最难过。
“我累了,”她说,嗓音淡淡,无半分情绪可言。
不想再同陆景行进行这个令人伤感的话题,不想徒手扒开自己的心脏,任其血淋淋。
言罢,起身路过陆景行径直上了二楼,孤傲的背影如此决绝,站在二楼卧室门口,见男人紧随其后上来,她话语凉凉道;“客房都被睡了,你是回沁园还是睡沙发都自便。”
言外之意,我不想与你同睡一间房,同睡一张床。
沈清的心寒了,便不在那么容易暖回来了。
她从不轻易付出真心,但倘若是付出了,必然全身心对待,可眼前这个男人将她踩踏,她怎能轻易原谅?怎能?
她穷尽一生只为护自己安稳,到头来却落的如此下场,何其可悲?何其可悲?此话落地,男人震惊了,惊恐的眸子落在沈清身上带着不可置信,她的话语,犹如一把沾了辣椒水的剑刃,刺进他坚硬的胸膛,男人猛然跨大步过去从后背搂住她,几度失声道;“阿幽、别这样,求你了,我也很难受,宝宝没了我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