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隐忍。
身处他如此段位的人,谁敢轻易掉眼泪?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陆景行终究是有太多无可奈何。
凌晨十二点三十五分,清水湾两百平的公寓内,夫妻二人抱做一团坐在楼梯口出。
女人哭的撕心累肺,男人悄无声息,所有情绪都隐藏在自家爱人的脖颈之间。
鲜明的对比,在此刻尤为明显。
幸好,这间屋子里的灯光足够亮堂,否则该有多吓人?
2010年1月6日,陆先生从首都脱身返回江城,见自家爱人消瘦的面庞心抽抽的疼着,而后颔首低眸道歉,原以为最坏不过是吵架,却不料自家爱人开口便要分房睡,男人开始焦急了,所有担惊受怕在一瞬间涌上来,冲上了他神志不清的脑子,而后迎接他的,便是自家爱人撕心累肺的指责与控诉,指责他不配为人夫。
一番指责过后便开始提离婚,怎行?怎行?陆先生疼吗?疼。
权利面前,他无从选择,要么站在顶端,要么被人踩的尸骨无存,他不怕死,可倘若他一无所有了,还怎能护着沈清?怎能给她安慰生活?
也唯有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能给自家爱人最好的呵护。
可他忽略了,他什么都可以给沈清,却唯独给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