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我信你,就等于将脖子放在断头台上,等着被你以及被你身边那些看不见的敌人所宰割,我信你?我信你麻痹,”一句话,从开始的平静到后来的爆粗口,这段话,沈清面上的憎恨越来越浓烈。
蔓延的憎恨像是毒刺般刺着陆景行的心脏深处,拔不出来。
男人握着她的掌心满是湿汗,甚至还在忍不住颤栗。
深邃的眸子布着猩红,尽显隐忍无奈。
“阿幽、求你,”这个能说会道能言善辩能舌战群儒的男人此时像是成了一个刚刚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反反复复只有这一句话。
在也找不出任何话语来为自己辩解。
在也找不出任何言语来挽救他们这场欲要分崩离析的婚姻。
反而是素来寡淡不喜言语的沈清将谈判桌上咄咄逼人口不择言那一套搬到了自家先生面前,将其说的哑口无言。
激烈的话语就好似一把刀子在戳着陆景行心脏,同的其鲜血淋漓。
“陆景行,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沈清将话语还给他,指望他们之间能好聚好散。
“你别逼我,”她在言。
她沈清,素来不是什么仁慈的主儿,倘若是陆景行将自己逼急了,鱼死网破的事情她并非做不出来。
“阿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