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开口;“总统府也不见得是个安全之地,老爷子也好阁下也罢,一旦你危及到陆家的利益与地位,他们兴许都会将毒手伸到你身上来,沈清,此时、在首都,你能依靠的只有景行,若他倒了,第一个弄死你的必然是陆家人。”“陆景行给了你多少好处?”
俞思齐话语尚且还未说完,原本眼帘轻阖的沈清倏然睁开眼眸,望着俞思齐开口问道。“没有、生死之交,从不谈好处,”这话,他说的真真切切,他与陆景行之间是过命的生死之交从不谈好处。“俞长官,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你我之间现在间接性来说算是同一种人,依附陆景行生存,你给我做思想工作无非就是希望我能在这个圈子里安分守己,好让陆景行去完成他的大业,你为何会如此好心?无非就是因为你将全部身家都压在了陆景行身上,他若倒了,你也就完了,我说的对吗?”首都、多少人是跟俞思齐一样的想法?
那些依附着陆景行生存的人此时只怕都恨不得能将自己送走。
沈清的话语太过直白,直白到俞思齐一时间忘了言语,除了浅笑,似乎在也找不出合理的话语来反驳她。良久之后,他缓缓点头;“我不否认。”年少从军,他与陆景行多年生死之交,一路走到现在,这个男人此时欲要成大业,他必然是站在其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