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你生日第二天,”男人答,分外直白,相反的比较起来,沈清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对于修建庙宇的事情,沈清并未想过要谢这个男人,而来陆景行也未曾想要过沈清的谢谢。
“主持说什么了?”陆景行在问。
“让下山小心,”沈清答。
闻言、男人前进的步伐停了,一身单薄的衬衣立在寒风中蹙眉望向沈清。
还未待男人言语,沈清开口道;“应该没关系,主持不像是个会掺和其中的人,只怕是看面相是个好手。”
东方山主持历年来在江城获得一致好评,也算是一德高望重的人,潜心修道之人,不会降低自己与那些蝇营狗苟为伍。
陆景行微眯眼,细看沈清半晌,也唯有她,知晓自己在想什么。
他若是开口问,定然是询问沈清主持之事,她竟开口解释,就不在多说。
伸手,带着人往配楼而去。
配楼内,沈清见到一屋子被绑在椅子上的众人,各个被蒙上眼睛,堵上了嘴巴,沈清高跟鞋的声响踩在空旷地上,笃笃笃的、异常鲜明。
“都招了?”她问,声线清冷。
“是你、、、、、,”沈清询问陆景行的话语后者还未来的急回答,便被人夺去了声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