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沈清来说,这种感觉切身体会,六岁那年严冬,严歌谣身体每况日下,每日看似精神状态极佳,身旁亲属都觉得有好转之照,而沈清却连续一个星期夜间睡觉做梦梦到严歌谣,每每如此,直至一周后,严歌谣撒手人寰,永离人世。
成年后,她才知晓这世间还有“回光返照”这四个字。
这日江城天气算不的好,沈清清晨出门时,难得看了眼天气预报,比平日温度低几度,刺骨寒风吹过来,跟冰冷的耳刮子似的抽在你面颊上。
这日夜间,沈南风站在天台上良久,久到飘起了细雪才仰头望向昏暗漆黑的天空。
猛然之间,只觉心头一沉,空了一块。
今日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活得如此累过。
素来,他从未觉得沈清的手段有多狠辣,可今日、他切切实实体会到了这个女人来自骨子里的狠厉与嗜血。
事情未发生到你身上时,便不叫事情,只有当自己切身体会之后才知晓这一切到底有多残酷。
刺骨清寒吹过,男人缓缓抬动犹如千斤重的步伐转身离开,背影萧条带着些许挫败感。
冷飕飕的风迎面吹来,吹的沈南风面上生疼,甚至是带着些许冰刀子来凌迟他的躯体。
医院内,沈唅与沈风临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