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动弹,陆景行便醒了。
不敢睡熟,怕沈清在有什么。
“要起来?”他问,嗓音带着疲倦。
“上厕所,”她答,话语无力,整个人恢复了昨日的状态,焉儿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男人闻言,大手一捞将人抱进了卫生间,伸出脚踢开马桶盖,就差替沈清捞起睡裙了。
“好了喊我,”将人放下去,陆景行反身出去站在门口,等着沈清召唤。
这日、江城被附上了白色,一场大雪下下来将整个城市都盖住了,掩去了那些或灰或黑的东西,留下的只是耀眼的白。
让人看不真实。
沁园的雪景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若是往年,清晨起来道路上的雪应当是被清理干净了的,但今年,陆先生特意吩咐,留着。
等自家爱人看过之后在动手清理。
路面上的雪、不可长留、一来是阻碍交通,二来是久留显脏。
上午时分,沈清依旧精神不济,陆景行进衣帽间找来一件厚实的毛衣替她穿上,一边动作一边碎碎念;“下雪天凉,多穿点。”
“昨夜就不该惯着你。”
而后、带着爱人下楼用餐,下楼时,沈清全程将眸光落在落地窗外。
早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