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妈妈二人都没有的果敢,她敢于你父亲斗法,敢算计陆家,敢反驳,这些,
都是我们当初不曾做过的事情。”
陆槿言看着老太太半晌,后者满面慈爱看着她。
良久只有她开口,嗓音带着半分鼻音;“景行呢?”
老太太闻言,笑了,“景行的难处在于大家与小家之间的冲突,在于沈清的不爱与不理解,而沈清的难处在于要放弃原先二十年所建立起来的一起来迎合陆家,你说,谁更难受?”
“傻孩子,看事情不可只看表面,并非谁演绎的最深情谁就是弱者,”老太太笑着摸了摸陆槿言的短发,活了大半辈子,看事情自然是看的通透。
陆槿言虽说掌管一大家族企业,经历的事情足以写出一本厚厚的言情,可在家人面前,
在老太太面前,她终究还是个小孩子。
伸手,搂住老太太腰肢,满腔委屈失了大半。
她不是没觉得委屈过,陆家的家族企业并不好掌控,她一个女人跟一群男人在商场上斗智斗勇,付出整个青春年华,这一切都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她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陆家。
如老太太所言,这个宅子里的每个人都肩负使命。
“咱们陆家人,好就好在